> 临衍又重咳了几声,咳嗽牵扯得伤口丝毫不见疼。他0了0自己的伤,果真无碍,好生神奇。
朝华盯着他,眨了眨眼,趁临衍愣神之际,又柔柔抚上了他的衣领。
临衍慌忙又抓了她的手,只觉天枢门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弟子们平日一个个被教导着不可动y邪妄念,真到紧要关头,却又被吓得说不出话。好生无用,好生沮丧。
朝华挑了挑眉,收回手,道:“被吃了。”
“辟邪贪食,方才在水里时便将他吃了。抱歉。”
临衍想起自己落水时恍惚0到的那一手鳞片,一时不知说什麽好。
气氛由是陷入尴尬的沉寂,朝华轻叹一声,给他递过手,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师弟师妹现下想必是无碍的,他是否有碍这可就……他又瞥了朝华一眼。
朝华在前头走着,哼着歌,曲调离奇,有些许古意。临衍总觉得该找些话题,憋了半天,道:“你便是那个凤弈口中的九殿下?”
这般答非所问,果然此姑娘的大脑回路不同於常人。临衍叹了口气,此事要解释起来那还当真来日方长。
——你若这麽强调,我还偏有点信了。临衍点点头,却道:“我们现在可是在往上游走?”
“……姑娘想说什麽?”
“……如此。在下面善,常被认错。”
“翻过这座山丘,前面便是了。”
“姑娘上次来这里的时候……?”
临衍皱了皱眉头,你看着还没我大,为何你们这些不讲道理的人都喜欢装人家的祖宗?
临衍从的君子道,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问,别人扯开的话题最好便顺着扯。他道:“在下自小便拜在山石道人门下,先师早已西归,门下嫡传的没有其他人。”
临衍亦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应她这太过直白的修辞。
“二十一年前。”
日头晒得让人昏昏yu睡。临衍心下不是十分痛快,来来回回,反复咀嚼着她那句“可惜”。
临衍莫名感到心下莫名地,钝钝地疼。
“听过名字,未曾见过。”朝华头也不回,鎏金凤首簪子cha在乌黑的头发里,凤首衔珠,微微晃动。
二人一路无话,鸟鸣山树间,微风不动暗香远。
我问。
那时候山川还不是山川,大海也还不是大海,而时间……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时间是一捧可以用来捧在手里的光,我将那光丢给他,他稳稳地接了,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大概……我不知道。”
九重天上有星辰,雷电,浮光和寒气,有数不清的时间和孤独。
“那如果,你马上就要si了,你会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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