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从下午起就非常奇怪,整个人处于一种紧张认真、郑重而欲言又止的状态,当然也不能催促不能挑明,要等温然自己找到开口的时刻。
他转过身,背对着落地窗,用那双虽看不清但目光直白的眼睛望着顾昀迟,问:“顾昀迟,你那个时候,为什么选择读军校呢?”
“我只是要获取完全由我自己掌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