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我们的订婚纪念日,虽然你肯定早就忘掉了,而且订婚本来就是假的。”
……
“你知道吗,我追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我只是想跟你道个别。”
……
他能想象到如果温然面对面和自己说这些话,会是怎样的语气、表情和动作,然而在温然觉得没有立场再联系的那七年里,绝望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高兴的时候,只能在‘顾昀迟’的对话框中做无法发送的倾诉,最后默默放进草稿箱。
他想起前几天在军医院偷拍了顾昀迟几张照片,立即紧张起来,摸索着拿回手机,锁屏,这才放心一点,说:“你不可靠,我明天找339帮我读消息。”
没有得到回答,温然察觉顾昀迟也睡了下来,然后顾昀迟抱住他的腰,低下头,脸贴在他胸口处。
证据
一夜过去,他的眼睛又好了些,类似高度近视,可以模糊分辨物体轮廓和颜色,不再是完全抓瞎的状态。
发情期即危险期,这是昨天医生没有向顾昀迟提到的结论。
教授们还在继续商议诊断结果与治疗意见,顾昀迟看向温然,而温然只是坐在椅子上垂着头,目光放空地看着地面,似乎在茫然地发呆。
走出办公室,顾昀迟还在考虑该以怎样的开头来安慰,温然忽然拉拉他的袖子,低声说:“你知道吗,刚刚在办公室里,我看到地上有两隻很大的青蛙。”
“我特别震惊,但是又看不太清,就一直看一直看,等到他们站起来走了,我才发现那两隻青蛙是其中一个教授穿的拖鞋。”
他还以为温然低着头黯然神伤,结果居然是在研究大青蛙。
“有一点,但是我考虑过了,有那么多厉害的教授和专家,无论怎样都已经是最好的条件,比我那时候做腺体植入手术要安全可靠很多,想想就不太害怕了。”
再者说,病房里出现大青蛙,难道不值得震撼和关注吗?
“疗休假还没结束。”
“但有几个会议不能缺席。”顾昀迟继续说,“下午要去军区一趟。”
温然的手机已经联通了339,有来电或信息339会自动汇报,吃早餐时陶苏苏打来电话约晚餐,却得知温然生病且看不清东西,顿时在电话那头哭得撕心裂肺,帮忙接听的339忍不住哀求‘小树我能不能先静音一下我感觉我的音箱要炸了’。
回到家不久,温然又困了,想到教授说脑部问题会引发嗜睡,于是困得心安理得。他换上睡衣钻进被窝里躺下,顾昀迟关闭窗帘,拿了份军部文件靠坐在床头,打开阅读灯。
“你在写检讨吗?”
“要是不着急的话,可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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