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我觉得不够……我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温然愣了一瞬,猛地挣脱顾昀迟往后逃,很用力地摇头:“不行,不能标记!洗标记太痛了,不能标记……”
你不是说忘了吗——到这个时候再这样问并没有用,甚至连上一次也不该问的。对于自己所施加的痛苦,如果无法一开始就避免,过后再问起无异于残忍揭伤疤,而温然还要捂着伤口骗他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