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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滚。”顾昀迟对着房门道。

“你睡了一下午，晚上记得吃点东西。如果明天你还是不能上课，麻烦让司机通知我一声，我就不过来打扰你了。”温然语速很快地一口气说完，打开房门逃出去。

“不了谢谢。”温然坐下换鞋，“你少爷已经退烧了，记得通知厨师做饭。”

“我只是给他测了几次体温。”

“戴好了吧？”

“是吗……”温然想起下午的触碰，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调低的。他摸到颈环一侧，将檔位重新调到最高，然后说，“我先走了，再见。”

“……没有，是你少爷要洗澡。”

温然：“啊？”

温然精神四分五裂地站在那里，半晌，才对屏幕里正显示流口水表情的339说：“以后不要再说这种吓人的话了好吗。”

339太太连夜写下两万字顾温高h同人文

醒得很早，温然吃完早饭回房间背书，窗外的蓝花楹被晨风吹得轻轻晃动，他看得出了神，背诵也卡壳，低头回书上找思路时手机正响起，来电号码显示只有三个数字：339。

其实不怎么样，从顾昀迟家回来后腺体持续在发热，但仔细摸了摸又并没有肿，温然总有些不踏实。他回答：“还可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好。”停了停，温然问，“他还是不舒服吗？”

其实有很大的演的成分在——温然忽然想到什么，问：“他现在不在你旁边吧？”

“嗯。”温然放心地继续演下去，同时尽力拿捏着尺度以免恶心到人，“是有点担心，生病挺难受的，恢復了就好。”

“千万别。”光想想就已经尴尬得后背冒汗，温然说，“你好好照顾他就行了，我先挂了。”

屏幕熄灭，温然兀自发呆，对着339演戏让他莫名有罪恶感，明明对方只是机器人。

回想起来，温然觉得自己在温家是有过一段算得上温暖的日子的，在温宁渊去世之前。那时晟典如日中天，温宁渊辞去工程师一职并接管集团后很顺利地完成了角色转变，陈舒茴是乐团首席大提琴手，温睿虽难以管教但不出格，而温然是家中温顺安静的养子。

然后温然十三岁，温宁渊去世。在他去世后的一年，很普通的一天，当陈舒茴看到温然书桌上的手绘图纸，她的声音有种平静的冷，说：“以后不要弄这些东西了。”

他不愿让陈舒茴睹物思人，也不想就这样放弃仅有的一点爱好。温然想，日子已经过得要死不活了，那么偷偷摸摸做点感兴趣的、又不伤天害理的事，应该也是情有可原的。

温然不太懂：“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在吗？”顾培闻时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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