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放松了点,猜想节目是走荤素搭配的路线,现在可能是魔术表演。他又往后看了眼,睡觉的alpha还在睡觉,另一个alpha却不见了,座位是空的。
是一个透明玻璃箱,只有半人高的透明玻璃箱,里面却装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没有四肢的、不完整的人。
按着墙壁的手碰到什么凸起,是门把手,或许是通往露台的门。为了不吐在地毯上,温然试图开门,可门把手纹丝不动,温然有些焦躁地在门上拍了几下。
最后温然仰起头,望进那双黑而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看起来有点苦大仇深,之后会好点,上一本略苦,这篇打算走轻松的调调,故事是狗血老套的,但想写得喜庆点…然后可能和欲言难止里的时间线会对不上,所以不用对照深究。
最后,警惕!警惕狗血!警惕不长嘴!警惕无逻辑!警惕私设巨多!
场面一时间略微尴尬,温然怔两秒,吞了吞口水,低声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从这边开门。”
温然伸手拦住即将重新阖上的门,迎着风钻出去。的确是一片露台,三三两两地摆着沙发圆几,玻璃围栏外可以望见湖岩公馆的全貌,树、地灯、草坪和人工湖,在夜色下看不太分明。
门又被推开,温然回过头,服务生端着一杯水走过来:“先生您好,刚才看到您好像有些不适,这是一杯温水。”把水放到旁边的茶几上,他收起托盘,“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先不打扰了。”
好几秒都没有得到回应,温然识趣地打算拿着水滚远一点,alpha却开口了,头也不抬:“反正喝不死。”
其实喝死了也没关系,温然说:“谢谢。”仰头把那大半杯水喝光。
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令人不爽的东西,alpha轻啧一声,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抬手抽了口烟。温然朝他看去,薄薄的烟雾中,装饰着蕾丝花边的黑色面具覆在被月光染成银白色的皮肤上,那道侧脸显现出过分优美的线条。
“没有。”温然知道温睿是故意的,他说,“不好看。”
“很恶心。”温然说,“我想回家。”
“随你,我把司机电话发给你,你自己找他。”
不想里面也正有人来开门——是那位刚才在睡觉的alpha。对方看见温然之后便绅士地将门更拉开一些,又往边上移了半步,让温然先走。
家里很安静,陈舒茴还没回来,芳姨已经休息了。温然上楼回房,洗过澡后他仔细闻了闻,身上没有公馆里带出来的那种奇怪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