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地方。
不过这泡池都赶上农村种地的蓄水池大了,住院不会有太多人一起洗澡吧,弄这么大的泡池在这儿不浪费水吗?
有钱人的世界,我是真搞不懂啊!
白泽住的房间门是敞开的,没等进门,我便看见了白泽。
我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缓缓挪到白泽的病床前。
看着他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上还残留着手术过后的苍白与疲惫。
那原本总是带着高傲冷峻的脸上此刻却毫无知觉,像是陷入了一场怎么也醒不来的噩梦之中。
他的脸依旧水肿得厉害,眼皮肿得根本合不严实,那微微露出的缝隙里,眼眸藏在下面,没有了往日的灵动与神采。
手上扎着营养液的针管,那细细的针头仿佛扎在了我的心上,头顶的输液杆上挂着好几瓶还没来得及输的点滴,就那样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着,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他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有的管子下面连接着塑料袋,里面装着从他体内排出的血水,那触目惊心的红色,看得我眼眶发酸,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还有的管子连着旁边的机器,机器时不时发出的滴滴声响,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着我,白泽此刻承受的痛苦。
可他却连一点意识都没有,只能这样毫无抵抗地承受着一切。
他身上盖着毯子,可露出的肩膀能看得出,他身上是缠着绷带的,师父说白泽是经历了大开膛手术的,他麻药过敏,是完全没打麻药的,那该有多疼啊!
想到这,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完全没了正常人的体温。
他瘦了,瘦得我都不敢用力握他的手。
“师兄,你醒醒呀,我是瑶瑶啊,我来看你了……”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寂静的病房里轻轻回荡着,可白泽依旧毫无反应。
我多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听到我的声音就睁开眼睛,笑着和我说话,哪怕是嗔怪我几句也好呀。
姥爷在一旁也默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地说道:“小白这孩子,遭了大罪了啊,老天怎么就让他受这么多苦呢,他向来是个好孩子,热心肠,总是帮着别人,怎么就……”
姥爷的话没能再说下去,那哽咽的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无奈。
我把头轻轻靠在床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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