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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了深渊，深渊流淌是因为滥杀，你见过它的生命果不是吗？两颗，一颗烂了，一颗还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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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寂感觉到萨娜的恐惧，她轻轻把少女揽入怀中，给出一剂安定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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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至死都是一名骑士，为主人战斗到最后一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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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萨娜攥紧永寂的衣角，仿佛幼童般依赖着她，她甚至愿意向她提起最隐秘的心结：“我遇见了黎明，她是个伟大的骑士，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萧，后来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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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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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娜一下蒙住了，她怔怔望着黑发女人，眼中起了雾气，哽咽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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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那时本来是去找你的，但是欧罗拉用了妖精的秘术，我只能先带她离开，为了医治她，所以最后没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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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萨娜眼泪汪汪的，表情似哭似笑，但最终还是喜大于悲，她扯开嘴角道：“没关系的，她活着就好，真的，没关系，谢谢，谢谢你，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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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永寂抚在她肩上，无奈地叹息：“被逼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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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逼我。”萨娜用力抹脸，心神终于安定下来，脑中无端想起了大公在船头的话，不由心有所感，轻声道：“只是一切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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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的抬头，盯着永寂的脸，左眉上方的伤口不停流血，红色的细流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消没在衣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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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伤了你？有光和邪气混杂的颜色，你去纳西了？是柏丽娜？不对，感觉不太一样，这种感觉更加浓郁……是那个呼唤声——光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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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神之梦魇。”永寂瞧着她古怪的表情轻笑：“做什么这种表情，小女子不才，好歹也是个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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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萨娜的惊愕只持续了一会儿，道：“你没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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