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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要把我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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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人抚上肩头的丝带，湿透的亚麻衫在紧贴身躯，将美好的弧线展露无遗，她露出微笑，如她在过去无数夜晚中露出的微笑的那样，她的笑容是危险的，勾人夺魄，吞没神智，只是如今多了点绝望的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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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丝带被指节勾断，单薄的白袍被卷入凶猛的风暴中，娇弱的身躯在暴风中颤抖，但她依旧努力挺直背脊，用这个苍白的行动去证明自己仍然……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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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洛温，你把这个曾属于你的身体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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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在扩大，残忍在展露，黑发女人在暴风雨中摊开双手，尽情拥抱这片凄风苦雨，她身处孤舟之上，也在末路边缘，背对森然的大海，脚踏深渊的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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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大公，你要把帝国最后的子宫送给哪个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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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身体变成武器，这不是桃色的熏香，而是沾血的利剑，她手握这把伤人先伤己的利剑刺向她心爱的情人，妄图击碎情人的铠甲，攥住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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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有魔鬼在狂笑，大公盯着将笑容缝在脸上的黑发女人，她听到一个撕裂的尖利声在她们之间那根不可见的线中徘徊，那也是个绝望的杀意，也是一个末路的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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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大公讽刺地笑了，她撕下肩头湿透的披风，道：“你会像恶龙一样撕碎那些胆敢冒犯你的东西，就如你曾经对我做的那样，就像你现在想要对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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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水染成暗色的蓝披风猎猎作响，大公用辛辣的眼神扼住女人的咽喉，用锋利的刀刃刨出伤痛之语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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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憎恨我，憎恨我推翻这个国家，你想要复仇！你又爱慕我，愧疚和悔恨抓住你的脚踝，令你步履蹒跚，你脑子里全是我！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给了你无数机会，我期望你变回原来的样子，期望你再次把爱与怜悯给予除我以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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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言辞利切，她剖心露肠，不比赤坦身躯的公主更加虚弱，这是从灵魂中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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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一个贵族、一个骑士，一个造反的叛逆者！你又是谁？公主殿下，你要得到我，我满足你了，我从不属于我的家族，在我宣誓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我先属于我的主人，然后才属于这个国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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