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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鹤清沉默了,仔细地凝视她,发现她虽坐姿端正,眸子却似氤氲一层薄雾,整个人都显得有几分乖巧,如同稚子一般。
燕鹤清指尖微微一蜷,突然叫了一声,“遥月。”
没人回答,半晌,温遥月才转头慢吞吞地嗯了一声,神色茫然。
燕鹤清眸子浮起笑意。
竟真一杯果酒便醉了。
原来,有人醉了酒,不疯不闹,安安静静地让人看不出来。
两人出来时,天已经黑,半轮明月似弯钩般静静地挂在黑幕中。
街巷张灯结彩,夜市热闹喧嚣,来来往往的人比白日还多。
温遥月走的很稳,但又像乌龟似的走地很慢。
燕鹤清静静地跟在她身旁,也不催她。
只是一双眼时时刻刻关注她,方便随时扶住她。
两人走到河边,河边有许多人正在放河灯,莲花样子的河灯顺着河水摇摇晃晃地往下漂流。
朝阳国向来便有河灯祈福之说。
见她看得久,也不再挪步。
燕鹤清以为她也想放,牵着她的衣袖去买了一盏。
温遥月慢吞吞地接过河灯,过了一会,又看了看燕鹤清空空如也的手,像是在思考为什么她没有。
燕鹤清看出她心中所想,边牵着她的衣袖去河边,边轻声道:“我不信天,自然不需要向天祈福。”
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能不能听懂,却还是看见她点点头。
河灯放进河里,没一会便融合在其他河灯中。
温遥月没祈福,只是蹲在河边,静静地看着河灯汇聚一起,同它们一起漂向远方。
朦胧的黄晕照在她白皙细腻的面容上,她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十分安静,这般模样倒显得疏离的不近人情。
燕鹤清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垂眸看她。
漫天明亮的光,她像是一弯坠入河中的月,所有的一切都成为她身后可有可无的虚景,燕鹤清的眼中只看得见她一人。
“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她不禁低声呢喃。
“我以后唤你昭昭如何?”
温遥月第二天醒来,已是午时,她扶着疼痛的头,喝轻云拿来的醒酒汤,苦笑一声,喝酒误事。
“家主已经帮小姐告过假了,小姐今日就留在家中好好休息吧。”
“但是,奴还想多说一嘴,小姐日后还是不要饮酒。小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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