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认识大都来源于幼时所学的史书。
温遥月不知自己走到何处,她只知往西走,有一个县城,从县城坐车便能回京。
可是她却越走越偏,终于在日落西山时停下脚步,望着一眼看不见人烟的地方,她沉默了。
温遥月不常出门,因此她也不知,自己竟是一个路痴。
她按着乾清道长所说的方向走,却还是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正当她绞尽脑汁该如何解决之时,脚下的地却开始震动,震的碎石尘土四处移动,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蹬蹬的声响,沉重强烈,越来越近。
她目光一凝,来不及多想,加快脚步往旁边的草垛里蹲下身,有人高的草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她闭眼细听,是马蹄声,很多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嘈杂又莫名胆颤。
温遥月不确定来的人会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危害,但是下意识的要将自己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这偏僻的小道,突然出现这么多马,怎么瞧着都不对劲。
她躺在病床上十多年,心思较之常人更为谨慎敏感。
她扒开草丛向外面望去,一行人正轰轰烈烈的踏马而来,温遥月下意识朝最前面的人看去,天有些黑,那人高骑在马上,她要抬着头才能见到脸,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尽量仰着头去看清她的面容。
那是一个异常俊美的女人,这个女人她生的五官凛冽又美丽,眉眼自带寒意,面无表情。
双眸如同望不见底的深潭,锐利似箭。
她身上穿着一身银色的战甲,泛着冷冷冷光,似乎还沾着血。
她给温遥月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可下一秒,她与她对上视线,温遥月一怔,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敏锐的可怕。
她怔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因此也没听见女人冷声叫她出来。
直到一只利箭闪出一道银光,发出破空的声响,从她脖侧擦过,穿进她垂在颈侧的发带上,连着白色发带刺进后面的树上。
青丝泄下,温遥月站起身,没人瞧见她藏在袖中的手在颤抖。
说到底,她前世今生都被保护的太好,更别说前世她生在和平年代,背后又有一个繁荣强大的国家保护,家人的疼爱,除了生病,她一丝苦痛都没经过。
可如今,那箭擦着她的脖侧而过,她甚至在它擦身的时候感受到它的寒意。
生死边来了一回,心跳如鼓。
温遥月稳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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