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有多少次帮了她。
在宫门这样的环境之下,帮一次几乎就是一条命了。
就这?
李莫愁表示不理解,看来还是日子过得太顺了,和宫子羽一样。
“宫子羽,你是看不见吗?这两种粉末的颜色和形状都不一样,难不成你是色盲?”
褐色原本就是有些像红色,另一个又是深红色所以混在一起,看不明白。
还有这些是为,也同样是分不清颜色?
“不一样?可这都会死在宋四姑娘的药罐里面搜出来的。”
宫子羽上前查看,确实是不一样,可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傅嬷嬷,你看这深红色的,可有什么想法?”
李莫愁将傅嬷嬷喊过来,她在宫门待了这么久,也是最近和新娘们接触最多的人。
不说能够记下来哪一个新娘的手上,涂了蔻丹,但是她自己曾是姑娘家,谁不爱美,女子大多是会知道蔻丹的。
傅嬷嬷上前一看,有些犹豫,这确实不像是药粉。
就算是被研磨,但是还是有着不充分的地方,保留有一些小片。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当是被挂下来的蔻丹。”
“嗯,谁会把刮下来的东西,放在自己的药里面。”
李莫愁站的离那远了些,云为衫可真是恶心人啊!
“查查那个新娘的手指上,指甲是有受损的。”
云为衫站在宫子羽身边,下意识的将手收到衣袖里面。
这确实是她的,还有她的手,时间紧急,根本没有来得及掩盖好。
宫子羽在女人堆里面混了许多年,也觉得这样怪让人恶心的,李莫愁说要检查,他一个字也没说。
侍女们给新娘们一一检查过去,发现了两个人的手上不对劲。
上官浅和云为衫。
云为衫是第一个被点出来的,那时候,宫子羽看云为衫的眼神,完全是不可思议。
确实是蛮让人受伤的,上一秒还在河边亲亲密密的一起放河灯,下一秒就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等到侍女发现上官浅的手也是不一样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的,首先就是宫子羽。
满脸的义愤填膺,好像就是在说:看吧看吧,是上官浅。
李莫愁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够这样的不可理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很美好是吗?
上官浅走去检查的时候,还转头看了李莫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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