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还真的让平南王的属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是一幅画像和一个小木人。
画像上面,是一个可爱娇俏,在眉宇之间不掩傲气的小姑娘。
小木人看着粗糙的很,但是却被保存的很好,看起来是一个小男孩的模样。
平南王一合计,“阿婧”肯定是这其中一个。
堵着谢危就是一顿问,可是婉宁人都走了,没留下半点的痕迹,谢危也是个嘴硬的,什么都不说,平南王也是无计可施。
没法子那又能怎么样呢?
当然是进行惨无人道的体罚。
一根玄铁所制作的软剑,外层被紧紧缠绕了好几重的鹿皮,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鞭子。
狠狠地打下去,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是落下的一瞬间,不仅仅感受到皮肉的痛楚,就连内脏都要震荡破碎的感觉。
那一次,是谢危第一次被打的吐血。
挨打之后,谢危重新来到了地牢里面,被关了三四天。
不见天日,也没有任何的水食。
平南王想要给予一个人惩罚,那自然是没有任何人敢忤逆。
小小的谢危在这样黑沉混沌的情况下,努力的振奋自己的意识,他想要活,他不想死!
从地牢里面被放出来之后,谢危整整卧床一月,因为伤情实在严重,加上伤后没有立即得到处理,伤势变得更加的严重。
在地牢里面的时候,谢危就已经发过几轮的高热,命悬一线也不为过。
当然,这一段的故事,谢危不过和婉宁讲,选择是一句话略过。
在之后,软件抽打体罚,成为了一件常事。
乃至于现在,谢危的悲伤,还有着未曾消退的伤疤。
很长的一条,狰狞的很,像是匍匐在脊背之上丑陋的肉蛇。
旧伤之上,又添新伤,新旧不断的交叠。
谢危在平南王的大本营不断的成长,每年都会来到金陵谢家。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在众人面前露个面,然后马上以求学的理由,重新被送回大本营。
后来,兴许是平南王对于谢危的信任慢慢增多,谢危在金陵停留的时间,也变得更加的漫长。
当然,其中也有着要混脸熟的原因。
要不然,偌大的一个金陵大族,凭空出现一个公子,是个人看来,都会觉得诡异。
“阿婧,这便是我这些年来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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