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赵邺是隐形的太子,可是一日圣旨没有颁发,在法理上面就不是。
婉宁走在前面,在自己的位置落座,赵晟就一步不差的跟着,做足了要陪着的气势。
正好原本他们两个就是坐在临近的位置,也省的需要另外调换座位。
穆学士是启文帝亲自栽培的那一类人,年轻的天子门生。
把他安排在凝晖殿讲课,也是想让他和皇子皇女结下殿“师生情”。
同样,像是穆学士这一类的青年官员,是启文帝要留给他的接班人的班底。
启文帝知道自己活不长,早早地就退位来给赵邺当太上皇,亲自指导何为帝王权术。
都说是至亲至疏亲父子,这样的待遇,从古至今也是少见,像是启文帝这样甘愿放下权柄,来“辅佐”自己的嫡子的。
在作为赵邺的父亲上面,启文帝的确是无可指摘,已经将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对方。
可是他同样也是别人的父亲,在婉宁看来,自己整一个后半生的悲剧,全都是来自启文帝,一个从前表现得极其好的父亲。
也正是在从前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才在最后揭露自己冷酷的真面的时候,让婉宁觉得痛彻心扉。
任由赵晟积极的充当书童,婉宁就定定的看着穆学士。
她记得,这人在王权的更迭之中,并不讨赵邺的喜欢。
就算有着从小结下的“师徒之情”,都没有一星半点的作用。
婉宁仔细回想,那是因为什么呢?
灵光一闪,对!
是因为赵邺打小就是个听不进去人话的,被周围的人捧的习惯了看到一个忤逆他,并且还有道理的,整个人就像是乌眼鸡一样的仇视别人。
这个别人,自然是包括在课堂上面直接了当的揭露赵邺背错经义的穆学士。
对了,就是这样。
能得到启文帝的信任,在大燕崇文的风尚之中,杀出重围成为当年的状元,还被安排到凝晖殿,穆学士个人的学识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在某些人情世故上面,穆学士确实有着某些程度的欠缺。
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好开局的情况下,成为吊车尾还差点掉头的存在。
“殿下,请假多日,不知是否有何疑问,想要我为你解惑?”
顶着那样灼热的视线,穆学士又不是个死的,当然是注意到了。
于是从位置上起身,来到婉宁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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