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静,默默陪着温月再度爬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温月想到小时候的事,她走路不稳、筷子用不好、不会描大字、扎不好马步,容山隐一点脾气也没有,他不厌其烦,一次次教导温月,他一直陪着她。
所有毁坏的东西,都有一次重塑的机会吗?
温月冰封的心开始裂开了一丝缝隙,她似乎……能感受到容山隐的柔情了。
温月利落地爬起来,她没有抗拒,任由容山隐端粥喂她喝。
容山隐受宠若惊,他小心地舀一勺粥,吹凉了,递到温月嘴角。
不知为何,他的心高高悬起,直至温月吞下吃食,心脏才稳当落地。
温月肯接受容山隐的照顾了,即便她什么都没说,容山隐也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终于有东西会变化,终于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了。
此后的半个月,容山隐果然如他所承诺的那样,日日陪温月练剑。
庭院里的奴仆都被温月赶走了,她清了场,只留容山隐一人在此。
温月手持长剑,缓慢地挥舞剑招,好几次,她的剑落了地,容山隐一句话都不说,上前帮她捡起。
他知道温月的手筋刚接上,伤势未愈,她不该勉强自己练招。
于是,他上前,白皙的指骨覆上温月的手背,紧握她的手,如同少时教她识字一般,他笼罩着她,耐心细致地指点她。
容山隐十足君子,即便手指相扣,身体也并未触碰到温月,他仅仅只是履行一个兄长照顾妹妹的义务。
可温月却被他衣襟里散出的松木香薰得有些心猿意马,容山隐的手指很热,有点硬,带着棱角,肤色白得胜雪,她一时失神,手里的剑又要松,可这一次容山隐帮她握住了。
“专心。”容山隐小声叮嘱。
温月回过神,继续舞剑,耳朵却很烫很红。
幸而,在容山隐的陪伴下,温月无需容山隐帮忙握剑也能持剑练完一套功了。
她累得满头大汗,杏眸却亮晶晶的,望向容山隐。
容山隐弯唇,夸赞她:“阿月很厉害。”
温月高兴地点了点头。
温月的手臂终于恢复了健康,容山隐为她高兴。这夜,容山隐回起义军的秘密营地,就连小福也看出他的心情很好。
“大人,您是遇见什么好事了吗?”
小福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前的容山隐虽然待人也和善可亲,可仿佛那都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带着一点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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