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吗?”
那天阳光明媚,温月一手捏着几颗吃完果肉的枣核儿,另一手揪住容山隐的衣襟。
她靠在他怀里,红扑扑的脸颊上洒满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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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爽,冷风习习。
风吹来那股熟悉的清凉的松木味,年幼的温月嗅着草木香,听着容山隐清润疏朗的诵书声,睡得很香。
……
然而昨晚,军营外的戈壁漠地,风沙呼呼,一整晚鬼哭狼嚎。
温月被风吵闹,其实睡得不是很好。
夜里起身如厕了几回,撩帘朝帐篷外打量,几次看到容山隐的帐中亮着烛光。
温月迷迷糊糊记起,之前在容山隐帐中看到的那一摞摞文书。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兄长还在处置军务,没有入睡。
不过……作为大嵩国的奸佞,也要殚思竭虑,辛勤办公吗?若真如此,那奸臣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啊。
温月没想通更多的东西,她倒头就睡。
反正,她跟着容山隐,也无非是利用他,接近谢献。
容山隐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早在容山隐离开十八堂的那一日起,他就不再是她的兄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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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当地一共有三万驻军,因当地常有战事摩擦,少帝与中枢阁臣商议过后,下了诏令,允许沈逸在当地实行募兵制,招募青壮年军士屯田、耕种军粮。
看似放权,准许沈逸养兵,实则也是谢献的阴谋之一,他可以把控国库,减少军需辎重的调拨,从而控制兵力。
他不会放任武将做大。
温月一早醒来,帐篷门口便摆了一个掉了漆的食盒。不用说,肯定是容山隐为她准备的。
温月洗漱后,回到毡帐里吃早饭。
昨晚那个守军士兵提了一壶热水进来,和温月说:“阿月姑娘,末将是云州军的校尉,姓周。容监军吩咐过了,让你若有事便和末将说,我会帮你通禀大人们。”
温月接过水壶,很客气地道谢:“有劳周校尉了。”
周晋笑了下:“阿月姑娘客气了。”
容山隐知道温月的女子身份瞒不了人,一早就和军士们言明,他有家眷要来探亲,会小住几日,没人有异议。
目前云州军调动一批军士在城寨外扎营,也不过以防万一,提高应对大夏人的警惕罢了,算不上真正行军,造不成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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