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特地来给您奉一杯改口茶。这碗葡萄,是奴婢从茶水间里端来的,孝敬您的。反正陛下还在与两位大人辩理,殿中差不了人,不如您挪一挪步子,上个茶点间,奴婢也好正式给您磕个头。”
这些没了命根子的东西,还偏偏最爱学正经男人传宗接代那一套。
福泉听到是自家干儿子认下的对食宫女,他膝下也算是有儿有女,多了一份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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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泉心里头满意,笑赞了句:“你是个懂规矩的,那咱家就喝你一杯茶,往后你俩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那是的,能得干爹一句夸赞,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一定和小顺子一道儿好好伺候您。”
这个宫女名叫春明,她是从小便跟在少帝身边长大的心腹。如今少帝成了摄政宰辅谢献的手中玩物,她为了帮主子摆脱困境,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断了出宫嫁人这一条路,还要受尽折磨,委身于那些手段肮脏的太监头子,她也甘愿。
春明把福泉引走了,待殿门合上,内室里的嘈杂声总算熄了下去。
少帝拧动屋内的机关,墙壁颤动,又开出了一道暗门。
三人对视一眼,迈入内室。
等房门关闭,少帝起身,对容山隐和沈逸行礼:“为了能同朕互通有无,两位大人今日受苦了。”
“不过是分内之事,陛下言重。”容山隐轻轻托住少年的手臂,不敢受此大礼。
少帝受过容山隐不少教导与指点,若非他从旁庇护,少帝恐怕都没命活到今日。
少帝咬紧牙关,对容山隐道:“今日,读《史记.陈涉世家》一卷,讲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的是王侯将相并不是生来便高人一等的贵种。可谢相说,称王侯拜将相之人,更多出自世家,是有家风传承,才能有与俗常不同的开阔胸襟。正因那些寒族贼子,一个个都想翻身做主,才会有此等箴言广为流传,这是想反了君主。”
沈逸听了,怒不可遏:“陛下听他放屁!庶民和官吏都是肉身一具,哪来的三六九等之分,到了沙场上,白刀子进去,都是红血白肉,没什么两样。”
容山隐没有辩驳这句话,他只是问:“谢相公还说了什么?”
少帝双拳紧握,眼底有屈辱之色:“他说,此等妖言应当封禁、焚书,再不许坊市书肆流传。”
连书籍都要管控,谢献这是有不臣之心,想将天下都变成他的一言堂。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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