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的少年郎独得世家青睐,自此,也成全了一段“资助寒门子弟入仕”的佳话。
特别是容山隐有大才,年纪轻轻就蟾宫折桂,如今还不到二十五岁,已平步青云,成了正二品大员。
如何不让人钦佩谢家的高瞻远瞩。
当然,容山隐升官快捷,其中肯定也有宰相谢献的手笔,毕竟容山隐是他得意门生,不提携他提携谁?
所有人都在羡慕容山隐的好运气,也只有温月摸了摸下巴,小声嗤了下。
她还不了解心眼子多如马蜂窝的容山隐吗?
保不准,就连给谢家管事抄表文的事,也是他一手筹谋。
毕竟这样,他才能如愿以偿攀上高枝嘛!
温月从小是和容山隐一起长大的,情分非同寻常。
她一出生,容山隐就陪在温月身边。
父亲说,他是她的义兄,会照顾她、陪伴她。
温月的字是他教的,坐姿规矩是他提点的。
容山隐虽然从小就不苟言笑,严肃得像个大人。
但温月还是很喜欢粘着他、亲近他,把他当作亲生兄长一样敬爱,甚至想好了,如果容山隐脾气这么坏,讨不到媳妇儿,以后老了没人照顾,她也可以给他养老送终。
温月自诩是个体贴人的小姑娘,甚至娇娇对容山隐说:“阿隐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会孝顺你的。”
当然,这句话刚刚说出口,就被容山隐一记瞥来的冷眼,结结实实否了。
他嫌她太聒噪。
温月永远忘不了容山隐一心要离开苗疆十八堂的那日。
那是发生在她九岁时候的事。
瓢泼大雨在下,温月连伞都来不及拿,冒着雨跑向一心要下山的容山隐。
彼时,温月不过是个矮小的女孩儿,不止年纪比容山隐小五岁,就连身量也矮小许多。
人还未抽条,温月站着,堪堪及他的腰。
那么丁点大的女孩,被雨水淋得一塌糊涂,发丝儿都濡上满满水泽。
她任性地张开双臂,拦住容山隐的去路。
“阿隐哥哥,你为什么要走?”
雨越下越大,雨水打湿了温月黛色的眉眼。
她很冷,但她没有退缩。
依旧一声声质问容山隐。
但温月也很丧气,眼前铁石心肠的少年,全无从前那个温和兄长的影子。
没一会儿,温月觉察到头顶一小片阴翳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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