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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不过气来了。
姜若浔最终放开了手,冷道:你,上来。
翌日,窗外照进一条光线,但这间房子的主人拉得严实,也就一条缝般的大小,无法打扰到两个在床上睡憩的女人。
许幼枝却还是醒了。
上班要迟到了,这是她醒来的第一意识。
迟到了
喊声稍退,影后的玉手捂住她的嘴巴,微淡的香气进入许幼枝鼻腔,脑子一下清醒。
姜若浔眯着眼失笑道:今天是周末。
恰好也没有兼职。
许幼枝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躺下睡觉。
却发现这已经不是两年前的自己了,她不应该随意地在影后床上睡。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姜若浔听闻一愣,起身,玉肩裸露,上面还残留着几个小小的咬痕,要说昨晚多何激烈,全靠姜若浔的声音驱使着。
轻点。
她说轻点许幼枝就乖巧的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