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看着那个玉白的小瓶子,下定决心,只要能将阿塘救回来,她做什么都行。
舞姬的焦点只能在一个人的身上,若是她们三个都扮作舞姬,反而会扰乱眼球,让人不知看谁的好。
而且三个人都不会功夫谁去都一样,姜沉鱼自然是比世子妃合适的。这种有牺牲的活,不好交给笙姨娘一个外人做,只能是媳妇与姐姐当中出一个,可沈云舒的气质不像是去勾魂的,像是去锁魂的,自然得姜沉鱼来。
这车里的一个来月,姜沉鱼一直在马车上,基本没下来过,笙姨娘一直在给她教授舞艺,动作到在其次,主要的眼神,一眼就能勾掉男人半个魂的眼神。
姜沉鱼本就生的妖娆娇媚,只是平日里神色正经了些,如今只要稍加练习便能事半功倍。
每晚吃了那褐色的小药丸后,她浑身都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又热又紧绷,着实不好受,但与阿塘比起来,这点煎熬算什么,只希望她好好的撑住。
辽囯的境内。
江宁一脸胡子拉碴的将通关文牒递给守城的将领。
“这后面都是什么东西?”士兵吆五喝六的挑着马车的盖布。
大伙都点头哈腰的赔笑着,那士兵走了一圈,到姜沉鱼的马车前,刚要掀开帘子,便被江宁制止了。
“兵爷,这里面的是城里大官定好的人,看了就不值钱了,到时候若是尊贵的客人怪罪起来,我们就都要脑袋搬家。”说着还拿了两小块金子,递给士兵。
“哦,尊贵的客人定的,你说的莫不是那一位?”士兵收回了手,看着手里的金子,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兵爷果然见多识广,什么都瞒不过您。”江宁顺着他的话头捧着,其实谁知道他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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