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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相在上:此寇潜伏水泊,虽然是山林狂寇,中间多有智谋勇烈之士,枢相勿以怒气自激,引军长驱;必用良谋,可成功绩。”
童贯听了大怒,张叔夜此言是瞧不起他啊,竟是将他当作高俅那等不知兵的废物相待。
想他领军数十载,屡经沙场,大大小小战役不下百场,多有功勋,更是因为战功被赵佶赐爵封公,这是何等殊荣!
常胜太尉的名头岂是浪得虚名的!
他领军对敌的时候,张叔夜还不知道在哪里苦读诗书呢,哪里需要一个区区五品文官来指点他用兵,真是不知所谓!
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的童贯愤然喝骂道。
“都似你这等畏惧懦弱匹夫,畏刀避剑,贪生怕死,误了国家大事,以致养成贼势。吾今到此,有何惧哉!”
正好此时,奉旨诏安的太尉陈宗善进得堂内,见童贯生有怒气,他曾和张叔夜父亲有旧,便出言护道。
“枢相勿恼!叔夜亦是良言,须知高俅兵多将广,也曾受阻梁山,他多在近旁,知悉众多,心有担忧,才有此肺腑之言。”
陈宗善不提及高俅还好,提到了高俅后,童贯更是生气。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高俅没了,童贯的利益也难免会受到波及,毕竟高俅是赵佶的宠臣,算起来,也和他同属一党。
一个实权太尉的折损,在朝堂上产生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涉及到自身权势利益,童贯又怎会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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