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
可梁山众人中也有善于争辩的,吴用身为军师,不须旁人出言,他便当仁不让道。
“秦将军怎会有此胡言?”
“我梁山是义士所在,举的是替天行道大旗,行的是光明磊落大事,大名府若真如你所言与梁山无有瓜葛,我家哥哥又怎会大兴兵戈!”
“朝廷无道,几次三番出兵犯我梁山,前有高俅,今有童贯,幸得我梁山一众兄弟齐心奋力,方才破解危难。”
“朝廷既是容不下我等兄弟,那我等兄弟安能容得下朝廷乎?”
“那童贯老贼不知所谓,奸诈狡佞,领十万朽兵奉昏君旨意,欲要荡除我等水泊栖身之所,这不是大仇乎?”
“他既敢兴兵来犯,我等又如何不可相报大仇!”
“大名府收留童贯老贼,且那梁中书又是蔡京女婿,此二者祸国殃民,为乱天下,正如将军所言,我梁山是义士所在,如此奸贼,我家哥哥不兴兵来除,才是真正的有违道义吧。”
......
吴用一番话说的秦义是哑口无言,没办法,谁叫童贯和梁中书平常不做好事,恶名已经是天下皆知了,他想违背良心驳论吴用,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该说什么样的话。
秦义若真要胡吹一气,将童贯和梁中书说成忠臣良将,怕不是他当场就要被梁山众人教训一通。
这一点从秦义看见帐中诸位威武好汉时,就已经在心中想明白的事。
可面对吴用的话语,他又不得不回,毕竟他是奉李成之命前来议事的,而李成往昔待他十分不错。
秦义眉头紧皱,快速思考起来,轻咳一声后,一副为梁山考虑的模样道。
“先生话虽说的没错,可大名府城高池深,兵多将广,是北方第一重镇,非是好相与的。”
“义士有为国除奸之心,但天下是大宋天下,义士公然兴兵攻打朝廷重镇,不是为逆反强贼乎?”
“此举传扬出去,必会天下震动,引得乱相百出,勾使无数匪贼效仿,那岂不是教梁山污名难洗?”
“后人论及此事,不谈其它,单此一举,已是将梁山各位义士概论为乱国逆贼,实在是得不偿失,有损刘义士豪侠威名啊!”
“且河北多兵甲,我大名府若要拒守城池数日,必会有无数大军争相救援,到时梁山腹背受敌,恐会......”
秦义话音顿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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