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扬声道,“得嘞,尊阿言之命。”
男人面色惊恐看着逼近笑得诡异的青年,一声大叫喊破云霄,惊飞了房顶的鸟儿。
有人看到,急忙想去理论,却被知情者拽住,低声告知,“那是老爷请来的客人,朱复礼肯定做了什么,你敢帮忙,不怕工作丢了。”
那人这才放下手,毕竟他可不想丢了这份薪水高的工作。
柴房里面,朱复礼手脚被捆,嘴巴也被堵着扔在柴堆里,卫慕辞和祈南言无聊的拿着树枝,在堆积木灰里面玩九宫格。
祈南言画下一个勾,树枝一划出横线,洋洋得意,“我又赢了。”
卫慕辞把木灰重新铺平,画出九宫格,不甘道,“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这玩意我从小玩到大,从来没输过。”
“哼,来就来,怕你”,祈南言也不甘示弱。
一分钟后,祈南言又赢了,挑眉笑道,“从小赢到大又怎么样,遇见我,要不是照样输,哼。”
卫慕辞丢开树叉子,起身走到祈南言身边,伸手揽着他的肩膀,很是配合,“是是是,在你手下我只有输的份,所以,要不然你行行好,我把我自己输给你,你就收了我呗。”
“收了你?你是道士还是我是道士?”
卫慕辞正准备开始诡辩,只见朱阁走了进来,手里东西递给卫慕辞道,“小先生,你要的东西,我都为你买来了。”
卫慕辞拆开一看,十分满意,“有劳老爷子”,随后指着朱复礼说,“这便是那日摔了令孙的玉观音的人。”
他在外采购东西之时,朱阁已经听宅中人佣人打电话说了,当时只觉无比荒诞,任他也万万没想到,害他孙儿的居然会是朱复礼,他想过任何人都没怀疑过他。
“小先生,可否让他说话。”
“老爷子自便,我只是懒得听他聒噪,这才堵了他的嘴,现在既然您来了自然是您做主。”
朱阁说道,“多谢”,随后上前扯开布匹,只见朱复礼当即嚎冤反问,“老爷,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位先生忽然就闯进我的房间,把我捆了丢进柴房。”
祈南言戳了戳卫慕辞大臂,“他在骂你不知礼数和行事张扬暴躁,还说你冤枉他,说自己很无辜,根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还有先斩后奏和行事僭越,总之他在蛐蛐你”
卫慕辞:“……,阿言,你是怎么从他寥寥几句话中读出这么多意思的?”
祈南言摊摊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这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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