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很是般配,你意下如何?”钟仁轩问。
他妻子很是吃惊,满脸疑惑地问道:“人家只是个送信的外乡过路人,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你怎的有这个念头?难怪你居然让香兰抛头露面的,不成个体统。”
钟仁轩微微一笑:“呵呵,你还有所不知,这后生和我们说的不是实话。”
“哦,你如何知道?再说,一个不讲实话的人,你怎么倒想将我们香兰配给他?”他妻子更惊。
钟仁轩说:“你且听我说来,第一,他说他是送信的,手头却没有书信,这岂不是怪?第二他老叔和伯父都是在衙门里做事,全是舞文弄墨之人,怎可能不写封书信,只让一个孩子大过年的往外跑?这第三呢,他明明是有急事出门,遇这大雪的天气却没有着急之色,反而有忧凄伤感之气,我看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或是负气离家,或是在家里惹了谁人生气,不敢待在家里,只得在这大腊月里出来。”
“既然这样,且不知底细,你怎的还敢让香兰--”他妻子听他说了这些,也觉得有理,但更有不解。
“你有所不知。”钟仁轩叹了口气,说:凭我的眼光,断不会看错人。我们虽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我观他神色气度不是普通后生,且他眉宇间没有邪恶凶险之象,唇嘴间有忠厚之态,额上有富贵之气。所以,我是一心想招他为上门为婿,不知你的意思——”
他妻子听他说完这些,没有言语。
原来,钟家原本有两子一女,可惜长子幼年早夭,另一子前年夏天河中戏水时抽了筋,因而失了性命。唯一在世的儿子死后,夫妻两人一直为家中后继无人发愁,就想招人做上门为婿,却苦于遇不到合适的人家。
“我看这后生眉清目秀,人才英俊,谈吐大方得体,你不觉得很好吗?”钟仁轩问。
“既然你如此说,那就依你吧,只是,这事真的可靠吗?”他妻子仍然有些放心不下。
钟仁轩微微一笑:“这个,你还信不过我,我这些年阅人无数,看人,何曾走过眼?”
他妻子见他如此自信,又加之自己对陈正南印象也不错,便点头同意,之后又思忖道:“可是,这事谁与我们说和呢?”
“这个不劳你操心,且交由我来办就好,我只要你有个态度就好。”钟仁轩轻击桌面,点着头对他说。
这一觉,直睡到眼看黄昏之时,陈正南才从深梦中醒来。穿衣正坐,他恍然间突地想到何家木工班,有恍如隔世之感。
起身踱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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