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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取得战功而自骄、自矜、自伐和自居的,不符合大道,不符合大道者怎能长久?结局定然是终致、悲惨。由此,
名将韩信和周亚夫是一类,而孙武和王翦则是另一类。道不同,结局定当截然不同,这其中道理极其深奥,却也简单,需要揣摩自悟。”
陈正南静静地立在树下,认真听老人讲课,却只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这李先生在说《道德经》。
他自己有些奇怪,这《道德经》中居然也有用兵之道,自己倒是第一次知道。
李先生讲课过程之中,中间也停下来喝一口水,稍事休息。那五位听课的人就一些问题提问,或者直接说某些道理自己并不清楚,李先生也都态度和蔼地一一为他吴答。
亭中的众人,包括李先生早已瞥见陈正南立在树下听讲,却也不过来招呼他。陈正南见他们或讲课或问答不便打扰,就一直静立于树下。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先生终于讲课结束,便冲陈正南招招手。
陈正南这才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的名帖递到李先生手中,说道:”晚生陈正南,来自淮上正阳城,专程来金陵求教李先生。”
李立仁接过陈正南的名帖,只见上面写道:
淮上正阳城晚生 陈正南
拜崔兄建勋介绍,特来求教
李立仁先生看了陈正南的名帖,微微颔首,向陈正南淡淡一笑,道:“功成现在做什么,还在带他的马车队吗?”
陈正南连忙拱手道:“禀老先生,崔大哥还在马车队中。”
李先生笑道:“这倒也有趣,我曾一心劝他从军,学经兵用武之道,他却自在江湖中行走,摆弄孔方兄。如今倒荐别人过来投我。”
他说着上下打量陈正南一眼问道:“你可曾读些什么书,考取过功名?”
陈正南忙道:“不敢欺瞒老先生,晚生读过十来年的书,却不曾考过秀才,稍大些后就被家父送到木工班学吴木工。”
听了他这一番自我介绍,亭子里的另外五个人不禁相视一笑,脸上多少都有些讶异和奇怪之色。
他们几个人,其中有秀才、贡生,还有一位举人出身,听了陈正南的这番话,连李立仁先生听了也是不由得一震,便又问道:
“那么,眼下你做什么营生,或者,在哪里做事呢?”
陈正南忙道:“启禀老先生,晚生眼下在淮河巡防大营里当差。”
李先生听了这话,又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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