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证明自己的清白,才躲开了那一次。此刻,他面对眼前如此清婉可人的泪人,
只得死了那条心,便道:“郑小姐,我知道你是谁,你却不知道我是谁。或者说,你只知道我在淮河巡防大营里有一份差事,然而你却不知道我的过去和来历。
两年之前,我还生活在农村里,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不种地的时候,我是个木匠,流大把的汗水干活,挣钱养家糊口。
你呢,是都督府里的大小姐,所以,你我如同天上白云和地上青草。我说高攀,难道不是吗?”
郑雪梅目光如电,紧盯着陈正南大声道:“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你说的这些,我全不计较,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须知道,来路流离颠沛,彼岸自有春风。往昔之事且让它过去,你又何必纠结这些凡俗之事?”
陈正南淡淡一笑道:“郑小姐,我知我为燕雀而非鸿鹄,从来不曾斗胆向云而冲。我更知道自己是孤舟抵不过大浪磅礴,荆棘路走到尽处没有善终。
我的路,难走得很。我劝你,千万不要同我一起蹚这一路的浑水。”
郑雪梅道:“你倒说得轻巧,你可知道,自那日秦淮河上,你接了我的诗,又在暮色中你无事一般离去,那时,你便掳走了我的心?
其后,居然又是你,在水中触碰到我的身体,在船上与我口对口救我性命。你说,你我还怎能脱得了干系?你这一生,
即使全是浑水,我又如何能坐在一旁不去?它?”
听了这话,陈正南这才知道对方已经中了心魔,难怪她今天亲自出手,便道:“郑小姐,都是我的错,是在下在秦淮河上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罪该万死!”
郑雪梅听了这话,只得收了手中的剑,怒道:“早知你今日这态度,我宁可当初就死在了河里也罢了,可怜我一家今日的苦楚无法吴开,我今日并不要你认错,我只要你像个男人一般,敢作敢当。”
陈正南无奈地摊了一下双手,淡然一笑道:“郑小姐,我今日送你一句话,人的一生,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里应该遇见的人,
他的出现,一定会教会你点什么。这次你遇见了我,我就教你一点,不要在乎别人的乱说,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你要知道,
奔赴要值得,放弃要利落,我就是你要利落地放弃的那个人,你只当我是垃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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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梅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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