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科看看。”
这年头心理医生虽少,但也不是没有。
周景墨还是摇头。
中年男医生是真心想帮他,看了看四周,又压低声音说,“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也可以其他方法都试一试。”
接着,又提到了一个他们隔壁儿科的事,说是有个小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一周了,医生都束手无策,后来听老家人说的,在家里用一只碗立三根筷子,叫孩子的名字,叫到筷子屹立不倒,后来孩子的烧莫名其妙就退了。
周景墨是不信这些的,莫名想到了上一世他死后看到的场景,葬礼上,他母亲哭得很凶,“我们一辈子行善积德,丈夫和女儿救了那么多人,我桃李满天下,为什么就换不回我儿子一条命?”
桐桐那时候已经是大姑娘了,穿着黑色的小裙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呆呆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她最初的时候。
从那以后,母亲就吃斋念佛,近乎执迷一般。
周景墨又想到了昨夜季凝睡得迷迷糊糊,却仍旧泪眼朦胧凝望着他的眼神,他的心也一阵绞痛。
为了她,为了他们,他愿意去信神佛,万一有一线转机呢?
他打电话给裴清嵘,让他帮忙找找岳城的大师,裴清嵘听到的瞬间,“啪嗒”似是手里的大哥大掉在地上的声音。
裴清嵘艰难地捡起,“你是周景墨吗?”
周景墨揉了揉眉心,“你照做就可以了。”
听到这熟悉的不耐语调,裴清嵘松了口气,“果然是你,我知道你结婚后,整个人变了许多,但你现在变得……让我陌生。”
“……还有,这件事不要让凝凝知道。”不希望她希望还没燃起,最后又要面临失望。
裴清嵘收敛了玩世不恭,眉目凝重起来,“周景墨,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其实打从去年开始,他就察觉到异常了,眼前的周景墨,是他,又不是他。
周景墨沉默,裴清嵘是个大智若愚的人,平时装得疯疯傻傻,其实人极为细心。
当初他们还在上学,韩宝仪例假来了,自己没发现,被班上男生嘲笑,后来是他脱了外套,让韩宝仪挡住回家,又在那些男生回去的必经路上,把他们锁在暗室里,先只揍了他们每人一棍子。
结果因为看不见,这些男生都把对方当作了敌人,黑暗的环境里,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脚,最后互殴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
他是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只要一涉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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