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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渺感觉掌心湿滑,于是猛地收回手,不可思议道:“你是狗吗?怎么乱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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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舔姐姐别的地方呢。”叁年里他似乎变得更加没脸没皮,没了手掌的阻拦,周夜弦再次将头凑向她颈间,“主人不给小狗奖励,小狗只能自己来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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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齿咬住脖颈带来尖锐的痒意,月渺很明显地颤了一下,然而还不及她推拒,周夜弦却先皱着眉头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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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很疑惑的样子在周围嗅了嗅,随后把目光移向月渺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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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陌生的味道,过去从未存在于她身上的味道。像是残缺的部分被补全,又像她首次变得完整。那种味道在他再次靠近后变得更加明显:像迸溅的油脂,像丰腴的土地,像精液与鲜血,像萌动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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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夜弦此时看她的眼神让月渺觉得陌生,这种眼神她从没在他身上见过,只觉得有点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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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常挂于他嘴角的笑意消失,空气中氤氲的水汽仿佛此刻都凝为利刃齐齐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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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啊,”周夜弦发出长长的叹息,明明是问句,此刻却像早已做出了审判:“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闻起来,这么…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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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渺本就没想掩盖,只是没想到周夜弦居然能先一步闻出来,她目光平静地回以解释:“因为我的血统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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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布·尼古拉斯,黑暗丰壤之女神,是月渺血统的来源。她之前只能使用祂的部分形态,因为她拒绝完成最后的解封步骤。这是周夜弦早就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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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的血脉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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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主世界里存在着系统认可的她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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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之名终于完整地被她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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