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35.《罪与罚》 p owenxue1 4.c

视线。你知道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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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蹲下来抱住他们。非常冷，寒入骨髓的冷。但是你没有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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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感到你在哭，于是松开手替你抹眼泪。然后，像是意识到自己松开了手一样，他又连忙抓住你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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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到他在替你抹眼泪和抓着你不让你走这两件事上摇摆不定，然后就见他没有五官的脸中间突然裂开了一只巨大的眼睛。看着你，开始源源不断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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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有点笨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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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在意他的怪异，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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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衣服被扯了扯。你往那边看去，另一个孩子空白的脸中央裂开一张嘴：“妈妈，我也要。”是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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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转过头亲了亲她的嘴唇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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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要去那边。”女孩子说，“妈妈去了那边，我们就见不到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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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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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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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知道，当太阳升起，雾气消散时，他们就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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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下罪业深重的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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