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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女儿上了青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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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你的女儿第一次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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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属于苏家地界,外人鲜有资格涉足,就连苏家人都只有祭祀时期或是族长传唤才能上去。说是这么说,但你小时候其实溜上去了无数次,也不见什么人拦你。但这次说有山上的人突然找你,还是族长亲自下山来接,你实在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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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要谈论女儿的婚事吧。你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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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倒是表现得落落大方,她牵着你的手好奇地东张西望,丝毫不为周围略显阴森的氛围感到恐惧。有点像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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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岁时和姐姐第一次被招上山,母亲和父亲则走在前面引路。青城山多树,唯一一条上山的路修得并不宽敞,加之路上没有灯,只有前方父母手中一盏提灯发着昏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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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看话本,什么爱恨情仇神鬼志异都看,所以对此时的情景就更容易多几分想象:摇晃的树影下会不会吊着什么鬼魂;路边的绳子会不会是毒蛇;风吹过草丛的声音是不是盖住了谁的哭声……你怕得紧紧攥着你姐姐的胳膊,同时也抑制了她想跑东跑西一探究竟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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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姐姐的书房里的那些书你的姐姐也看,你们几乎把能看的都看了个遍,但你的姐姐却丝毫不害怕的样子:“鬼怪索命也是要讲道理的,我们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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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有道理,但你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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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带你们穿过祖庙,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洞口处是一扇石门,只有从里面才能打开,你自然知道这是哪里,你在十岁后曾无数次溜到这里过——这里面住着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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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没有说话,只是在你和女儿都站到洞口前时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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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弄清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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