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沃大夫这两天烦恼大了,府内府外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公子心仪的、叫静静的女子。
今天一大早又接到公子失踪的消息,尽管怀木带着人手四处寻找,但尚未回音。
正在火气腾腾地训斥下人之际,只见公子俱酒背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快步走进院子。
曲沃大夫一怔,随即大喝一声:“还不快去帮忙!”
几个老婆子立即上前从晋俱酒背上接过女子,七手八脚地抬着进入厢房,乱哄哄地喊叫着:烧热水、熬姜汤、请疾医、换衣裳……
晋俱酒朝着曲沃大夫一拱手,话也未说就赶忙回屋净面更前,这一身的牛粪味太上头了。
曲沃大夫望着匆匆离去的公子俱酒,又转头望着厢房里忙里忙外的下人们,自言自语地道:“静静!?”
被救女子只是因为过度惊吓才导致昏厥,在一帮老婆子的折腾下,不久就苏醒过来,从言语中间知道救自己的是晋国公子。
在先秦时期,公子,就是国君子女的专有称谓,而不是后世烂大街的对青年男子的普通称谓。
国君的儿子称“公子”,国君的女儿称“女公子”。
女子显然又被惊着了!那个满身污浊却又手段了得的少年,原来是晋国公子,国君之子的“公子”。
在这个乱世,社会等级森严,贵族阶层实行世爵制度,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阶层固化相当严重。
因而,在这个时代,有几个人能得见公子?更遑论被公子所救。
得知女子苏醒这后,晋俱酒也急于了解女子被追杀原因,遂令侍女通禀一声,欲来拜会。
女子听闻公子要来,不顾身子虚弱,坚持下榻相迎,恭恭敬敬跪坐在席上,等晋俱酒一进屋,女子挺直身体,然后俯身向下,规规矩矩地行跪拜之礼,边拜边说道:“多谢公子活命之恩,妾一介草民,无以为报,愿结草衔环,为牛为马,以报公子!”
晋俱酒侧身躲开跪拜,虚虚一扶,连称“不敢”,又命侍女将女子搀扶起来,然后隔着几案跪坐下来。
晋俱酒见女子二十岁左右年纪,油黑整齐的发髻高耸,简简单单插着一支木笄。身着一套曲裾深衣,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螓首微微前低,眉宇间隐约间有忧愁之色,抿着嘴唇矜持着一语不发。
晋俱酒轻咳一声,遥遥一揖道:“不知阿姊何方人氏,因何被奸人所执?”
之所以称一声阿姊,是因为从年龄上看,这一世自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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