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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断喝,一起向右侧扑去。
晋俱酒身形暴起,几个大跨步径直向前冲去,像在部队时跨越“三步桩”时一样快、稳、准,身形起落之间转眼蹿到了刚才声音发出的地点。
一个黑衣男子右手握着青铜剑,左手死死捂着一名秀发凌乱的女子的嘴巴,女子被按在地上,显然已无力挣扎。黑衣人脸庞望向右侧——另外三个人影正一起扑出去的方向。
依靠着奔跑的惯性,晋俱酒一个跃起,对准黑衣人就是一记飞腿。
黑衣人听到了风声刚刚回过头来,就见一双臭烘烘的大脚印准准地印在了自己的面庞之上,黑衣人惊恐之下松开了捂着女人的手,但为时已晚,身子被踹得一个跟头翻了出去,短剑也堪堪撒手,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晋俱酒就势一滚,将飞踹带来的惯性稍一缓冲,随即手臂一长,稳稳将落在地上的青铜短剑捡在手中。
被声东击西的石子吸引的三人听闻身后打斗之声,齐齐回头,随即发一声喊冲将上来。
看着地上披头散发、惊魂不定的女人,晋俱酒来不及多想,拼力将短剑向三人方向甩了出去,三人下意识地停步格挡,一时身形停滞。
电光石火之间,晋俱酒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大叫一声“快走!”拉着女人踉哴跄跄地就往芦苇荡外面冲。心中暗想冲到外面,随着天亮或许会遇到行人,可能比这里更安全一些。
可女人此时几乎跑不动,跑不了十几步又摔在地上。
晋俱酒恨死了自己刚才的举动,如果短剑在手还可防护一二,自己怎么这么傻叉,把防身的家伙扔了出去。
此时此刻,只要豁出去了。当下身形一闪,挡在女人面前,摆了个功架,大喝一声“打!”双眼死死盯住扑上来的三人,寻机而动。
晋俱酒一脸污黑,双目炯炯,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不发一言。
前面的三人望着前方这个十来岁的少年,装模作样地摆着搏手的架势,彼此互望一眼,不禁哑然失笑。
其中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用剑尖一指,喝道:“竖子!汝是何人?”
此时,刚才被晋俱酒飞踹出去的汉子才骂骂咧咧地从芦苇丛中爬了出来,眼见自己被一个小孩给暗算了,汉子不由得怒火中烧,大骂一声:“竖子敢耳!”一个箭步就扑上来,伸手对着晋俱酒的脑袋就是一拳。
另外三个人都颇具玩味地看着场中,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上演。
女人却惊得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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