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王月月蔫了吧唧的。他像是被风霜折损了的柔弱小白花,眼神也融上绵软软的娇怨,眸色潋滟。
从前的那个“河东狮吼”也变成了“玫瑰男人”,说话温柔若江南潺潺细雨,走路也如弱柳扶墙。
谁懂,你真的觉得这有点惊悚。
你疑心陈思思的事情还是刺激到他了,所以他多少有些怨气。他这一套“柔弱小白花三招式”也怕是跟陈思思学的,可还是没有思思高明,甚至有点东施效颦的意味。
真诚就是最好的必杀技——陈思思深谙这一点。
他向你裸露自己美丽的身体,捏住那一片莹白肤色中挺立的乳尖尖,淡淡红粉。
陈思思心机太重。见了你,时而低眉顺眼,时而眉眼顾盼,既当表,又要立,还要让你觉得他无辜可怜——但你并不讨厌他这样。
你17岁那年,王月月20岁。
他那时身纤颈细,长相清丽,桃腮粉脸;有着小心翼翼的温柔神态,又一副良家做派,还并不娇蛮任性(不过这都是他当初刻意的矜持罢了)
你还记得,王月月当时穿的是一件白色缀花吊带裙,温顺的低马尾垂于肩一侧。
香甜,美好。
乖顺。
你带着微微怒气,有些发狠地捏住他乳尖,他被捏疼了,断断续续地溢出小兽般的哭叫,嫩红的茱萸被揉弄得挺立起来。
你又在他奶尖上舔舐,笨拙地叼着,又咬又吮,像是要吮出奶汁一样。你齿尖磕碰到了他的乳,他僵直的娇躯就向上挺起。
当时你怒气正盛,他这副骚样惹得你忍不住扇了他一下,“贱屌子,这个地方都能发骚是吧?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我操你,你心里怕不是爽死了——真是个表子。”
他的泪彻底淌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哭泣,又怯怯弱弱地忍不住去看你——完全一副饱受凌虐与摧残的神情。
这是一个湿润黏腻的吻。你们唇舌相勾连,津液涟涟。但当你从他唇舌间退出,他又受不了情欲烧灼的诱惑,主动寻上你的唇,去热烈地索吻。
……
被你坐在身上,狠狠骑肏、玩弄。
……
你当时或许是真的很生气,生气到了极点,以至于无了理智(黑化了),失去了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那是你第一次对说如此恶劣的脏话、做如此恶劣的行为。后来的日子里,你又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待人友善,是个老实巴交、爱老公的好女人。
算了算了。
思绪转回现实。
上班。为了不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是吃软饭的,你只能忍痛天天去挤地铁。
前面的同事们也被他折磨的不轻,纷纷在背地里暗骂,“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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