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跟着看一眼玉镯后,他拉过闻鹤城的手把脉,他和林琅练琴也是提醒闻鹤城该出书房来了。
闻鹤城每天早晚都得被闻昭非和寇君君把几回,已经习惯了,闻昭非把他的脉,他继续和林琅说话和追忆往事。
“应该也算是替昭非母亲给你的,”闻昭非接到家里没几天,任颜就病重去世了,原说是帮忙照看闻昭非就变成一直照看,这个玉镯也是同段时间出现在阮琇玉的梳妆盒里。
林琅点头,“嗯,我会好好珍惜它们的。”
现在戴玉镯,可能还是有些扎眼,过两年就随便他们穿什么戴什么,肯定不会让它们一直放梳妆盒里的。
闻昭非放回闻鹤城的手,心中小小松口气。
案件审理了这么久,到今天终于算有定论了,闻鹤城这一口气松下来,但也没有就此消沉下去,脉象和心态都算平稳。
吃晚饭前,林琅和闻昭非带着玉镯回二楼,将它们一起放到保险柜里。
林琅喃喃问向闻昭非,“爷爷说,我姥姥也有一只,我从来没看到过诶。”这么好的镯子,丢了或埋在哪里都太可惜了。
闻昭非想了一下道:“有可能……在林可萱女士那里。”
“你说的对,是我忘了,”林琅神情讪讪,她下意识以为姥爷姥姥都只有她一个亲人,但其实他们还有一个在国外的女儿。
作为父母,林尧青和温如归肯定优先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女儿。
闻昭非揉揉林琅的头发,对于林琅能如此豁达对待自己的生母,稍感欣慰,林琅对林可萱就是非常纯粹的陌生人态度,没有爱,也没有恨。
林可萱没资格得到林琅的爱,也不值得林琅花费心力和精神去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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