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怎么了?”林琅一边晾手和脖子,一边凑过脑袋来。
这旧梳妆盒上下两层,底层里除了放那枚玉佩的小木盒,就只有一对银镯,一眼看到底,没什么好惊讶的才对啊。
“有……夹层,我奶奶也有一个类似的梳妆盒,我小时候不小心拆开过,”闻昭非说着将玉佩木盒和玉镯取出放到窗台的小桌上,他在梳妆盒底部敲敲碰碰好一会儿后,打开底部夹层的盖子,里面有三页纸和一个存折。
林琅呼吸一紧,眼睛瞪圆了,竟然还真让闻昭非在梳妆盒里翻到新东西。
她刚穿书来那几天,也没少折腾梳妆盒和家里各个角落,她就没发现这个夹层!
“京城地契两张,广城地契一张。存折名字是你的,一千块,最近一次存钱是六年前的四月五号,”闻昭非将梳妆盒夹层里的东西悉数交给林琅过目,心中一样惊叹,他的新婚妻子不是一般的富有。
如此才符合他从爷爷奶奶那里知道关于林家的认知。
闻昭非已经从林琅那里知道她姥爷是六年前在后山出了意外,当天人就没了,从那之后林家就走下坡路,也从那年之后就没再往存折里存过钱。
四月五号是林琅公历生日的前一天。
闻昭非没有多说地契是因为京城和广城的局势都更加混乱,即便有地契在手,也不能保证那几个房子还能落回林琅手里。
否则林家俩老也不会带着林琅偏居在西南小山村里。
林琅仔细看存折里持续多年,在她生日前一天整一百块,和日常一笔一笔十块、二十块的存钱记录,眼眶无法遏制地红起来。
姥姥生病最严重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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