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到小院里说话,看热闹的孩童们、以及左右前门出来观望的邻居们都被挡在院门外。
林琅扒拉开挡住视线的头发,看向这位男性“客人”。
林琅看他的第一感觉是他好高!
再就是这位大叔好……邋遢啊!
“男客”身上穿着有不少年头、补丁繁多的黑褐色列宁装,搭配沾满泥土尘埃快看不出本色的工裤,一双穿旧的胶头鞋,他那对男性而言绝对偏长的头发,被山风吹出的糊脸效果不比林琅少。
头发长、又被汗水黏到一起,露出不多的脸上更是胡子拉碴,也不知多久没打理过自己。
不过他邋遢归邋遢,没什么油腻感,倒像个家里过不下去、来打秋风的落魄亲戚,他落半步在七叔公身后,进到院子也没到处乱看,还算懂礼貌。
“你是……”林琅没在“记忆”里找出这位客人是谁。
“我姓闻,闻昭非。你叫林琅是吗?温奶奶和你说过京城闻家吗?”
闻昭非感受到身侧老爷子突然瞪目看来的警惕,立刻从夹克胸口暗袋里掏出一块红布,红布打开里面一枚白色玉佩。
“温奶奶去年九月初寄去闻家一封信,今年三月才辗转送到我手里。很抱歉,我来迟了,没能看望温奶奶。”
林琅姥姥闺名温如归。去年九月初到现在五月中下旬,已经过去近九个月时间,温如归也病逝小半年了。
在来小宁村的路上,闻昭非大致和同牛车的村民打听了些林琅的情况,唯一亲人姥姥病逝,她自己也是大病小病不断,近一个月才开始好好上工。
“稍等,”林琅仔细看了看玉佩,转身进到房间,没多久她把梳妆盒里的另一枚玉佩拿出来和闻昭非手里的那枚进行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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