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心疼、歉疚，还有愤恨。

叶谖按了拨号键，拨通不久，还没等叶谖张口，那边就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第3章 朦胧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大笑了几声，才像是缓过劲来一般，嗤笑道：“叶谖，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你当我是被人吓大的吗？”

“呵呵。”他笑了两声，“情到浓时不由自主，不行吗？再说，我也没逼她，成年人，你情我愿而已。当初交往也是她同意的，我又没有强迫她。这种事，自然也是。不过”

“宋正清，你说的会对她好，就是这样？”叶谖整个人被一种阴郁的气息笼罩，语气也平淡了下来。

叶谖最恨的就是宋正清用这种语气说话。

“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就算我是疯子，那也比你强。起码，我能正大光明地做很多你做不到的事，不是吗？”

她担心方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冷冷地对着电话听筒道：“宋正清，我说话算话，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买单。”

洗手间里没有水流的声音，她敲了敲门，但里面没有人应答。

“啊，我在。那个，不小心把牙杯弄到地上了，没事。”方恬说完，里面又出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说完，她又多看了两眼洗手间，然后才走到厨房去。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打开水龙头捞了一把水扑在自己的脸上。

不能哭。

只是看清了，没有必要哭。

谁也不说。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方恬穿着那件湖蓝色的睡裙，裙摆刚到膝盖，还看得到小\/腿上裹着的纱布。

长发披散着，只有发尾沾湿\/了些。

她默不作声地看了两秒，压下心头莫名的炙热，眼睑微微垂下，走过去扶她：“有没磕了？”

“我怕你不习惯。”

她帮忙撩了两下方恬的头发，把几根因为水汽站在皮肤上的头发拨出来，然后蹲下\/身子把保鲜膜解开。

“不痛？”

“不必要的痛，没必要受着。”叶谖没再理方恬拒不拒绝，直接把她抱到房间去。

床头柜上摆了一杯热牛奶，用透明的玻璃杯装着。把方恬放下了，叶谖才递过去给她。

方恬眉头皱了皱，看起来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只是叶谖拿着玻璃杯的手一直举在她面前，最终还是投了降。

看方恬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叶谖差点没绷住，但还是强忍着笑意说道：“能喝多少喝多少。”

随着一口一口的吞咽，方恬的喉咙也随着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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