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的时候，我还能在台上支撑得住的话，那才是怪事。”

台下只摆了一把椅子，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那儿，张小凡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便记起这是昨日早上在陆雪琪比试前，在人群外头骂弟子好色，还埋怨不该招收女弟子的那位长老，只是不知道他是青云门哪一脉的门下。

张小凡走了过去，来到那白胡子老头面前，弯腰施了礼，道：“师伯，我是大竹峰门下弟子张小凡，今日在‘震’位台上比试。”

张小凡应了一声，向台上看了一眼，见台上空无一人，看样子那个叫楚誉宏的朝阳峰弟子还没有来。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遵从白胡子老头的话，从台阶上走上台去。同时，身后台下的一众朝阳峰弟子中，登时传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显然在议论着他。

张小凡心中，忽然一阵感慨，五年前，他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农村小孩，从来不曾梦想过会有站在通天峰上观看日出的这一天。不，不是没

他伸出手，探到怀中，摸着了那根冰凉的烧火棍。一个月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也不会注意的情况下，张小凡惊讶地发现了自己竟然可以勉强操纵这根黑乎乎的烧火棍，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当他在夜深人静无数次地重复之后，随着他的念力驱动，这根烧火棍的的确确在移动着。

可是，这可能吗？

深夜梦回，他爬起凝视着这似乎注定与他纠缠不清、古古怪怪的烧火棍时，都能感觉到那一丝冰凉之气，在他身体里缓缓游荡。

张小凡脸上一红，连忙行了一礼，道：“大竹峰弟子张小凡，向楚师兄请教。”

张小凡呆了一下，呐呐道：“不瞒师兄，我刚才其实是在发呆。”

张小凡心里一跳，一阵紧张，慢慢道：“请楚师兄手下留情。”

“剑名‘少阳’，张师弟，请。”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根黑乎乎的烧火棍上。

“哈哈……”不知是谁第一个笑了出来，打破了宁静，片刻之后台下笑成了一片，间或夹杂着疑问：“那……那是什么？”

此刻就连台上的楚誉宏也忍耐不住，笑了几声才辛苦忍住，道：“张师弟，这就是……呵呵，是你的……呵呵，对不住，我控制不了，啊，这就是你的法宝吗？”

可是，烧火棍带给他的，最终还是别人的蔑视与嘲笑。周围的人大声笑着，张小凡低下了头，目光所及，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手中那根黑色且难看的烧火棍。

他低下了头，合上了眼。

一个人，感觉最孤独的时候是什么？

一个人的血，是冰冷还是沸腾？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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