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有所动作,熟悉的声音传过来:“遂教方士殷勤觅。”
陈肆川不知何时到的教室,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张试卷。
梁如夏奇怪地问:“你会背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遂教方士殷勤觅?”
“……”
梁如夏不理他,转回去继续背自己的书。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西南行、行……”
梁如夏在看书和不看书之间挣扎。
不看书,她想不起来啊。
他不是记忆力好吗?问问他试试。
陈肆川停下演算的笔,刚要出声,就及时被人止住了。
“翠。”
翠什么呢?
陈肆川闻言,乐出声:“华。”
紧接着,她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口气背完下面的部分:“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梁如夏给自己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打开水杯喝了一口水。
她喝完盖上盖子,抿了抿唇。
她余光看了看旁边同样在喝水的陈肆川,说:“你说,如果这一篇古诗文我反复读好几遍,你就在旁边听着,最后你是不是就能背下来了?”
“至少如果月考考到白居易的《长恨歌》,又恰巧考到了我今天早上背的这几句话,你肯定会写,最低两分到手。”梁如夏说到最后,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嘿嘿笑了下。
“客气。”
她转身问:“夏夏,国庆假期出不出来玩?”
方悦涵啊一声,心情一瞬间跌倒谷底:“为什么?”
“啊,你成绩明明很好啊,”方悦涵不解,又想到之前三人在奶茶店的谈话,她感慨道,“你妈妈对你的要求真的太高了。”
“唉,你同桌陈肆川十月四号生日,本来以为你能出来玩,还想着我们一起去聚聚呢。”方悦涵不无可惜地说。
陈肆川嗯了一声。
“你九几年?”
“我九五。”
虽然人去不了,但是祝福和礼物还是要送上的。
但是,该送什么呢?
“科目是化学,”梁如夏回她,“至于辅导班,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我们学校小班的老师开的。”
方悦涵:“贵吗?不贵的话我也去上。”
方悦涵重重地点了下头。
谢翊睡着觉,隐隐约约听见方悦涵说了些什么,最后听到要去某个地方时,腾地一下坐直了。
“补习班啊,”谢翊萎了下去,下一秒又变得斗志昂扬,“也不是不行。”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着你去的。”
她会心一笑,不多说什么。
中午,和方悦涵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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