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不打,游戏也不打,我今下午不得无聊死,”谢翊神色尽显落寞,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川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陈肆川睨他一眼,抬腿踢了下他的凳子:“少发疯。”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梁如夏马上敛起嘴角的笑意,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风在这时从窗外吹进来,吹动了每个人的发丝,吹来了新的开始。
在海城一中,不论是高一还是高二高三,每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都是数学。数学老师可以自行安排这节课,学新课、考试、讲题又或者上自习,都很常见。
台下的梁如夏听着,把自己买的资料放在一边,翻开了学校发的练习册。
梁如夏忽略掉那些对的题,径自找到那两道错题认真看起来。
梁如夏当时做的时候,做到一半便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解,最后只把会做的步骤写上了。
不多时刻,刘宇振开口说:“从选择题开始讲,选择题里有不会的吗?”
“第八题!”
刘宇振一边听他们说一边记下来,等台下没有声音了他才清清嗓子开口讲。
这三道题梁如夏都对了,于是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最后的那两道创新型题目上。
最后梁如夏心累得不行,握着水笔开始在纸上乱画。
不知不觉中,这些东西就占了一页。
阴沉沉的天气,不仅没让她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还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
实明白,不会可以先空着,先去做其他的题。
她就是不甘心。
不大不小的翻页声在这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同桌这几天,梁如夏深深地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异。
晚自习她在教室做着白天老师留下的作业,而他去上竞赛培训班,做着难度更大的题目。
她纠结那两道题纠结了快半小时,他却做着她从没见过的数学卷子,在草稿纸上演算几下就能得出答案,举止透着自信从容的气息。
梁如夏连忙重新拿起笔,抬头看向站在讲台上的刘宇振。
黑板上每写一行,梁如夏就跟着写一行。如果课上没听懂,课下她还可以看着过程推理出来。
“放学了,我就不耽误大家吃饭的时间了,”刘宇振拍拍拿着粉笔的手,说,“还有一种解法,陈肆川知道,他的要比我的还简单,大家课下可以去看看他的练习册,我就不讲了。”
“陈肆川你动作快点,一会儿好吃的菜都被抢没了。”谢翊早已站起来,身体正面对着陈肆川。
谢翊搭着他的肩一边走一边问:“你晚上不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