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白说她们已经走不下去了,而解煦也不想再做让自己难堪的事。
解煦组织了一下语言,“会让我们的关系变好吗?”
咨询师眼神温和,“也许距离会让你们的关系有新的延伸。”
解煦想,但怎样也好过现在的一潭死水。
已经一个月了。
杜韵白原以为自己会获得安宁,但没有。仍然有不知名的东西缠绕住她,午夜梦醒,杜韵白还是会梦到解煦。
杜韵白平静自如地应着主持人的问话。
杜韵白认出这是她和解煦在恋综第二期时所去过的餐厅,时过境迁,她们送给餐厅的那两个花瓶还在吗?
访谈还在继续,杜韵白忍不住用目光搜寻那两个花瓶,掠过大片凤尾竹,她看到她的那个螺青瓷瓶摆放在了斜前面那桌的餐桌上,花束自然已经被更换。
杜韵白感叹命运奇妙,花败了,可她偏偏又有这个缘分要故地重游。
杜韵白在可视范围内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有找到解煦的那个花瓶,搜寻过程中,她还多次和一个服务员的视线对上。
服务员看向她的眼神由探究转向惊喜,杜韵白以为是认出来她,轻轻点了点头。
仔细一瞧,那花瓶满是裂痕,一块一块碎得像乌龟壳,却还是被人用心粘好,放在了前台显眼的地方。
下午,主持人又带着她去了湿地公园。大段的问话让杜韵白有些疲惫,她看着主持人的笑脸,觉得这种假装朋友的形式来完成的工作是一种折磨。
摄影组撤走,小曲问她接下来要不要回家。
杜韵白返回了餐厅,既然一直忘不了那个花瓶,她决定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走向前台的招待,问道:“既然这个花瓶碎了,为什么还要用?”
花钱要求摆在这?
忽地,刚刚吃饭时在打量她的服务生从餐厅另一面小跑赶过来,有些急切地叫住她说,“请等一下。”
杜韵白在原地,一头雾水。
杜韵白手有些颤,接过来。这个包装盒……她没有打开这个盒子,知道这里面是放的应该是一枚钻戒。
“因为解小姐说的是独自来,我刚刚看到你们是在录节目,所以没有来打搅。”
“解小姐还留下一句话,说如果你看到它,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解煦觉得如果她再来这个餐厅就证明还放不下,这的确像是解煦会小心翼翼做出来的试探。
“我知道了。”杜韵白回过神来,“谢谢你。”
那么,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解煦是在她生日前留下的钻戒,还是在生日那晚的混乱后还在祈求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