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能这么爱我?”
笑着发出了一声叹息,“宝贝,我不得不承认这些爱最初都是征服欲。”
他恶劣的想要将追求自由的鸟折断翅膀关在鸟笼里,听鸟儿发出绝望动听的悲鸣。
又在相处中一步步越陷越深。
而他,
作茧自缚却甘之如饴,早已回不了头。
想要得心都在疼,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像是哪里空了一块,急切的渴望用季余的一部分去补足。
商远舟半蹲在季余面前,两个人视线齐平,“标记我吧。”
季余死死的抿着唇,沉默着摇头。
他有时候不知道该拿季余怎么办。
可他有的很多,季余要的却很少。
那么容易原谅他,会不会又被其他人轻易哄骗。
季余心跳得很快,又很乱,又很酸涩,商远舟的情绪在感染他,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像有一只手揪着,喘不过气来。
可是爱这个字,就是在心底反复排练,念上一千遍一万遍,烙在心底了,说出来也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究竟要爱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喜欢商远舟,但绝不可能为了商远舟违背自己的本性。
alpha是天生的支配者,不允许任何人压他们一头,骨子里刻着的是标记其他人的本□□/望。
所有alpha和oga都是如此,全世界都不例外。
季余感受过的爱很少,商远舟像是来补足它们,给他浓烈到极致的爱。
可即便如此,季余也不想商远舟去冒险:“你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