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禁锢在了商远舟怀里。
“我真的很想把你关起来,放在透明的玻璃房子内,做成我一个人的活人标本。”
“我应该忍?”商远舟的笑声没有任何温度,“我早就他妈的忍到极限了。”
“你的每一件事无论大小我想知道。”
之所以还没有真正愤怒,是因为他之前这些商远舟都没有做。
论迹不论心,若是论心,这个世上无完人。
几乎是要全方位的侵入对方的生活,没有半点隐私可见。
这一次季余推动了,商远舟的身影将他笼罩在身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视线相对,商远舟薄唇微掀:
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隐忍。
“季余,我他妈无时无刻不想给你打上我的标签。”
“都知道你刚刚从
季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那样的眼神,和他高中最开始对季余产生征服欲时一模一样。
他埋首在季余的颈侧,在光洁的皮肤上重重的舔舐,像猩红的蛇信,在品尝着自己的猎物,“不能被标记的话,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我已经拒绝过brant了,今天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拒绝他。”
“信任?”商远舟嗤笑:“这和信任没有关系。”
他抱着人,几乎要将季余勒进自己的骨血里,低喃道:“不要信任我。”
吃醋也好,任性也好,不讲理的排查他手机里有没有单身的oga也好。
季余原本是在压着自己的恼怒极力保持冷静着和商远舟说话,听到这句话后,心底的恼怒像是遇上了温和的水,无声无息的消散在了水里。
如果商远舟只是单方面对他有着占有欲,掌控欲,季余会认为这是掌控,不是爱。
季余不知道,却猛地心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