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
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揉搓。
太怪了,真的太怪了。
但怎么可能完全不碰到,这样的小心带来的结果就是触碰变得若有似无,像某种暧昧的摩挲。
拧帕子的手攥成拳,骨节凸起,手紧绷着,力道大得手背上青筋好似在跳动,一道轻微的断裂声音响起。
他将帕子叠起来递给了季余,面上是一贯的平静自然:“前面你来吧,一只手可以吗?”
要是前面商远舟也要帮忙擦,他才会觉得奇怪了。
一个男人的身体。
季余接过第二次递过来的帕子,对商远舟道谢:“今天真的麻烦你了,谢谢。”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季余不会真的这么想,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商远舟不置可否,他做的这些事情全是私心,季余说谢的时候,他有些想笑。
他转身去洗帕子,随意的搓了两下,就道:“你的帕子,好像被洗坏了。”
商远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看上去是不太好,我帮你扔了吧。”
“你腿,”商远舟话还没说完,就被季余急急忙忙打断:“腿就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季余将薄荷味的牙膏含进嘴里的时候,默默给商远舟颁发了一张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