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虽然觉得两个人关系亲近些了,但还是不太习惯,有点“受宠若惊”,惊吓的惊。
商远舟目光微深的看他一眼,意有所指:“放心,我很行。”
像高中生商梵,不像是商远舟。
“要不我们点外卖也可以的。”
商远舟微微摩挲了下指节,有点想弹季余脑瓜崩。
话头开启,商远舟也自然而然的说下去了:“我是私生子这个你也知道。”
说着话的时候,商远舟已经在洗菜了,季余看着他,表情平静像是在谈其他人的事。
商远舟切着菜,砰砰砰在菜板和刀具接触发出有节奏感的闷响中切出根根分明大小匀称的土豆丝,
住在廉价地下室的烂赌鬼和烂酒鬼以及一个杂种儿子。
赌输了钱回来骂骂咧咧的男人,和喝了酒的女人厮打,家里的都是破烂,砸烂了也不心疼,被牵怒后被打得流血的他也是破烂。
继续说道:“后来就是我妈去世,我被商家找回来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季余鼓了鼓腮帮子,“我信了。”
“我记得你来柏林以后第一场考试就名列前茅。”
“那你在以前的家里应该也挺受宠的,现在更是。”他顿了顿,没继续说。
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归为好命。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考试排名靠前,你那时候不是对班上的事情都不是很关心吗。”
商远舟没转头,也没有再问一次:“没什么。”
味道其实不算难吃。
很微妙的感觉,就像是,认认真真做了一碗白开水出来,寡淡得厉害。
商远舟看着他:“怎么了?”
这话说得实在昧良心,商远舟一定是被味之神诅咒了。
半个小时后,在商远舟的督促下又吃了药。
季余看了眼干干净净的床,又看了眼自己,纠结了半天。
商远舟的房门被敲响,耳根微红的小鱼儿露出脸,“那个,你可以帮我给石膏缠上保鲜膜吗?”
商远舟蹙了下眉:“你想洗澡?”
商远舟:“保鲜膜不能完全隔绝水,而且你一只手要怎么洗?”
如果是其他情况,季余不会冲动之下说出这种话,但今天商远舟救了他关系贴近不少,两个人又是男人,他又是个beta,商远舟也不是oga,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像大学室友。
难到像是一场考验。
季余想了想,觉得也是,而且冲动过后他也反应过来,到时候自己会尴尬成什么样子,“还是算…”
商远舟狭长的眸子目光晦涩难懂,像深不见底的沼泽等待着猎物的陷入。
虽然商远舟不是出生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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