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隐隐有点渴望得到放松。
季余啧了一声,也没刻意压抑,浴袍松散,他的一条腿曲起,慢吞吞的伸手。
但季余的边界感很强,排斥和其他人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他对自己的抚慰称得上无趣,不借助任何外物的刺激,和他这个人一样无趣。
他没和人亲密交缠过,也几乎没看什么片,他抵触片子里那种□□的□□交缠,所以就连想象都是匮乏的。
他是beta,没有信息素带来的易感期或发情期的困扰,不需要找另一半抚慰,不需要结婚,更不会结婚。
黑发红眸,狭长的眼睛淡漠的将视线扫过来,漂亮又冷漠。
疯了吧。
直到手心有些发凉,季余才从这种呆滞怔愣中回过神来。
偏偏是alpha,还是压迫感极强让人不敢冒犯的alpha。
季余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随手抛进身后的垃圾桶,整个过程他都很克制,除了床单有些许凌乱,没怎么弄脏。
季余睡着的时候,眉眼很放松的舒展着,脸颊压在枕头上,微微压出一点挤出的肉嘟嘟的脸颊肉,脸有些红,像是清秀的脸上打上了艳丽的胭脂。
山顶占地面积庞大的庄园里,商远舟在浴室里洗去一身酒味,在见到季余那一刻起就在叫嚣的念头蠢蠢欲动的想要发泄。
脑内是晚宴上的那一幕,和那时候不同的是,商远舟走了下去,在季余诧异的眼神中将人反身死死压在桌子上,对着白皙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
他们在哪见过吗。
季余会哭,会痛,会向周围的人求助,可没有人敢上来帮他。
抖着手圈住商远舟的脖子,叫商远舟老公,抽噎着说自己会乖,会听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在他怀里。
他本来没打算找上季余,他想放过季余的,本来是这样想的。
大概是老天爷也想放过季余,所以才会让季余走得那么急。
他的人生轨迹开始和季余彻底的分成两条线,哪怕不用刻意避开,他也不会再听到季余任何消息。
可当看到季余出现在酒会上,季余有可能会和另一个beta结婚的设想还是让商远舟明白他永远无法坦然接受这种可能性。
这个想法一出现,商远舟又抱着侥幸的想五年过去季余说不定也愿意和alpha试一试。
如果季余还是不能接受alpha,
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敢接近季余。
他病态的渴望季余,这种渴望从高中起就带着疯狂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