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只待一天,我也要把最好的给你。”李玉竹说着,继续低头干活,又强调似的补充道,“只能是我给你。”
“我他妈又不是母老虎,你能不能不总往外赶我?”
“那就老老实实待着!”
“她租的房子也是你的吗?”
“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在哪?”
“别这么无聊。”
张文华“哦”了一声,猜想马小霞明天的行程大概是把钱送回农村,那么那条通往山里的路就是最好的下手地点。
李玉竹穿着婚纱站在门口,头发也挽在了头顶,虽不及新娘子那样庄严,但也无限端庄。
张文华有些傻了,因为他妈大闹之前,他无数次想象过李玉竹穿婚纱的样子,现在他看到了,比想象中的更美。
“那我今晚就穿着它陪你,本来就应该是你不是吗?”李玉竹面色温红,更加动人。
夜色寂寥,蠢蠢欲动,李玉竹扑倒张文华时虽然张文华说了一句别这样你的婚纱照还在呢,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李玉竹道:“我就是要让他看着,我要报复他!”
等她哭够了,擦干眼泪就要走。张文华问:“马小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张文华不语。的确,他开口的时机很不合适,但是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他必须尽可能多地掌握马小霞的消息。
张文华点点头。
张文华又摇摇头。
张文华反应过来,忽有些心慌,“你以后都不来了吗?”
张文华遏制着自己的不舍,“你以后会好好生活吗?”
她换好衣服,把婚纱和墙上的婚纱照一并收进衣柜里,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道别,也没有关门声 ,更没有回头张望,就好像夏夜里撞入怀中的一缕轻风,去留无意,缱绻人心。
这种陷阱很简单,野猪有成群结队在泥坑中洗澡的习性,村民们就在泥坑中洒下一些铁蒺藜,并丢进一两瓶专门对付野猪的烈性迷药,野猪进入泥坑,踩到铁蒺藜会疯狂乱动,进而踩碎装有迷药的瓶子,迷药混进泥水,一些小野猪会被迷晕,溺死在泥坑中,成年野猪也会被铁蒺藜割伤,影响觅食,被自然淘汰。
早晨,张文华向老城街农资店老板打听这两样东西时,满脸麻子的老板比较警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瞅你不像种地的呀。”
老板想了想,吐出嘴里的牙签,让张文华等会儿,自己穿过门市走进后院,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张文华打开看一眼,确认是自己想要的东西。老板叮嘱他注意事项,而后开了一张同等价位的农用工具的小票儿,若有所指地说:“今年查得挺严,别整漏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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