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并且扬言要他走着瞧。
“你赢了。”柏莎对这个一生被她视为耻辱的儿子说道,在经过巨大的悲痛和绝望之后,她变得麻木而平静,“可是你的胜利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起初她的声音还能保持平静,但是渐渐的,她的眼眶里又一次盈满了泪水,她怨恨地看着他,用尖锐的声音控诉道:“凭什么?乔希里才是我跟他的孩子!为什么同样姓艾尔吉诺,他们却不肯选他?”
年轻的时候,她的父母把她嫁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的情人抛弃了她,她孩子的父亲选择了另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来继承他的一切。
“我的胜利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面对柏莎的质问,许久之后,泽尔文面无表情地用平静的语调回答道,“因为在这场争中,我也失去了我的兄弟。”
瑟尔特尼亚撤兵的消息传到希里维亚的那天,无数杜德人涌上街头。他们一起在这个国家生活了很久,在此之前彼此并不相识,但是这一刻,人们拥抱在一起,仿佛拥抱着一个陌生的亲人。
温芙靠着二楼阳台的栏杆,移开视线看向远处,老旧的居民区挡住了城外的阿尔赫索山,她突然有些怀念那场坐在牛车上逃离希里维亚的黄昏。
显然她认为这对温芙而言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毕竟之前的几个月,她就在忙着这个。但是温芙听后却愣了一下,经过那幅《虚妄之火》谁还不知道温芙现
这个命令听起来十分可笑,不过转念一想,也能想得通伯德三世这样安排的用意。这次杜德和瑟尔特尼亚的战争中,伯德三世选择支持了杜德,但是明面上并没有和教廷撕破脸。把温芙送去那儿为圣教堂绘制壁画,既可以当做希里维亚有意和教廷缓和关系的手段,又相当于把温芙这个麻烦送回了红衣主教手里,这样一来,希里维亚把自己推了个一干二净。
温芙气笑了,她倒是没想到费文那个疯子在经过这一遭之后,还惦记着和她之间的约定。
“是谁送来的这封信?”温芙蓦地抬起头问道。
温芙来不及和她解释,已经攥着信封一路小跑下楼。当她跑到街口的时候,那个刚刚送信的邮差已经消失在了欢庆的人群中。
“夏天已经结束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