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社;她拒绝成为他们的说客,他们就可以以她看过画稿为理由,污蔑她的老师,以此逼里昂退出这场竞争。
“如果你认为那有用的话。”布鲁斯发出了一声嘲弄,“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放弃那些刻意献媚的主题。”
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默许了他的行为,甚至那个人或许才是这场阴谋背后的主谋。这种荒谬的诬陷对其他人来说未必有用,但是对里昂来说,一个早已成就斐然的画家,绝不可能忍受这种抄袭的污名,尤其是被人诬陷抄袭了某个他丝毫都看不上眼的画师的作品。
在布鲁斯虚伪的微笑中,他又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说道:“不过接下去看来你的余生只能做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千方百计地阻止我继续画画。否则,你只能永远活在输给我的恐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