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证明任何东西,它只证明了您的傲慢。”
“我没有这样想过。”泽尔文用异常沙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泽尔文哑然,他狼狈地说:“那不能代表我对你的看法……”
温芙在黑暗中抬眼朝他看去,用倔强地尚带一丝颤抖的声线说道:“我敢说,百年之后历史可能会忘记你,但是这个时代或许都将以我为名。”
许久之后,温芙感到那双握住她下颌的手缓缓松开,泽尔文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相互取暖一般贴近了她的身体,喟叹般说道:“那很好,那样我们将出现在这段历史的同一页。”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温芙告诉温南和母亲自己打算留在镇上住一段时间。
温芙的脸色看起来很差,温南甚至不记得她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了。但是温芙否认道:“我厌倦了肖像画,我想待在没人的地方试试看画些别的。”
“谢谢。”温芙伸手拥抱了他。虽然温南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是他的话对于温芙来说依然是莫大的慰藉。
画,但好在丁香镇的乡间风景治愈了她,她很快意识到她只是厌倦了画人像,于是她开始在家尝试进行一些风景画的创作。
这段时间,除了每周到镇上来送信的信差,她几乎不和任何人接触。温南会在信里详细地告诉她这段时间在城里的发生的事情,颜料店已经正式开始营业了,他变得十分忙碌。温南的来信中有一次提到了亚恒,他来过一次店里,看起来有些消沉。温南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因此小心翼翼地询问温芙是否可以告诉他有关她的近况。
温芙有时候也会想起泽尔文,自从那天之后,他仿佛一下子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以至于再想起那天夜里的那个吻,温芙有时会恍然间误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境。
据说导致公爵的病情突然加重的主要原因是瑟尔特尼亚那边传来的消息。
这个消息的传来令所有人感到揪心,蔷薇花园的仆人们都是看着这位小公主长大的,公爵更是在听闻这个噩耗之后,也跟着一病不起,作为一个父亲的愧疚感压垮了他。
泽尔文从镇上回来去看望他的时候,扎克罗正躺在床上盯着挂在房间里的一幅画,那是温芙为黛莉画的《蝴蝶少女》。他躺在床上久久地注视着那幅画,画中的少女如圣母一般纯洁,但是没人想到,她或许也将要如同圣母一般为了这座城市献祭自己的生命。
“去把她带回来吧,泽尔文。”扎克罗几乎如同恳求般说道,“我不希望杜德的玫瑰凋零在瑟尔尼亚的土地上。”
医生们都说公爵病得很重,如果他去世的时候泽尔文不在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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